202106读书
2021-06-30
《凤凰架构》
思考一个问题,构建一个大规模但依然可靠的软件系统,是否是可行的?
如果把人作为系统的一个部件的话,那我的答案是Yes,但是除去人之外软件系统是否还能保持可靠是需要讨论的一件事情。
自复制机恰好就是一个最好的用不可靠部件构造的可靠的系统例子。这里,“不可靠部件”可以理解为构成生命的大量细胞、甚至是分子。由于热力学扰动、生物复制差错等因素干扰,这些分子本身并不可靠。但是生命系统之所以可靠的本质,恰是因为它可以使用不可靠的部件来完成遗传迭代。这其中的关键点便是承认细胞等这些零部件可能会出错,某个具体的零部件可能会崩溃消亡,但在存续生命的微生态系统中一定会有其后代的出现,重新代替该零部件的作用,以维持系统的整体稳定。在这个微生态里,每一个部件都可以看作一只不死鸟(Phoenix),它会老迈,而之后又能涅槃重生。
此为凤凰架构。
《领域驱动设计》
20年后看仍然不过时,如今软件的复杂性上升不得不拿出经典再来读。
首先得先定义什么叫做复杂性,然后想办法解决真实世界中的复杂性。
其次控制复杂性的关键是有一个好的领域模型,这个模型不应该仅仅停留在领域的表面,而是要透过表象抓住领域的实质结构,从而为软件开发人员提供他们所需的支持。
真正强大的领域模型是随着时间演进的,即使是最有经验的建模人员也往往发现他们是在系统的初始版本完成之后才有了最好的想法。
《空空如也》
还是《孤独的美食家》好看。
《心的力量》
看完更焦虑了,差点儿吐了。
- 书中的“我”虽然家境一般,但是我爸妈经常给我买乐高
- 学生考得好,老师要向学生鞠躬
- 学校一边教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一边以身作则各种下作手段,叹为观止
- 衡水的老师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
- 大量虽然但是,虽然外界xxx,但是我仍然xxx,比如虽然成绩很好,但我没有情绪波动,没有骄傲或者轻敌。
- 衡中原则上不招收三十五岁以上的教师,因为衡中的教学任务需要高强度的体力支出,技术和知识是其次的,精力和意志才是首要的。
- 错题本的策略总记得很好
- 看了看作者的视频,是个非常聪明的人,是我太笨
《永隔一江水》
对比之下才知道沈从文和汪曾祺写的有多好。 当今华语的写作除了猎奇,很难看到好作品了。
《生活在裂隙》
人在美国的立雯的一本随笔,可以一起来思考。
有没有人能不带疑惑的活着,看到这般思考的人总让人感到难过,明知没有答案却不得不追问下去。
《奇迹之年》
世界没有毁灭,只是加速了,如我奔向中年。
东来的第二本书,没有第一本《大河深处》里的「锦灰堆」那么好,不过也让人眼前一亮。
“得学会一种特别的看世界的方式,不只是用眼睛,还得用鼻子、耳朵、皮肤、五脏六腑,一起来看,全息地看,站在制高点看。如果只用眼睛,一定看不到。虽说不难,但也不容易,绝大多数人找不到门径,找到了门径也不容易学会,学会了又容易忘记,所以它仍是极少数人才能掌握的能力。小孩子头顶的颜色通常是干净的,没有杂质的红色黄色蓝色绿色。有些能够看见颜色的人以为这是性格的标识,但我以为应该更复杂一些,颜色里不只包含性格,也许还有健康、命运,可能类似人的八字……破解颜色犹如破解密码,我没兴趣,我只是看看,就像看人的相貌,再自然不过。人年纪越大,头顶的颜色越趋于浑浊,染上灰调,中年人的色彩多半是灰或者黑,很正常。有时候,你会看到一些特别清秀的人,不一定是相貌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哪怕他浑身是泥,你也只会觉得这个人很干净,周边的灰尘扑不到他身上。这种人头顶的色彩没有变灰,仍像小孩子一样没什么杂质,这种人你碰到一个,就算只打个照面,过十年二十年想起,仍然会鲜明地记得。还有人——这种人就更少,可能你终其一生都碰不上,他们头顶的光七彩流溢,他们与你同在一个世界,又在不同的世界。不能用言语解释清楚,不过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可解释的都不足。”
关于《奇迹之年》这篇,小时候玩游戏叫《龙战士4》,其中说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光之柱,虚幻者会影响周围的人的光之柱,将它们融合,形成一股潮流,这股潮流会随虚幻者而动,亦随虚幻者而止。光之柱可以理解成命运,肩负着越大的责任或有着越强大的力量,他的光之柱就越强大,强大到融合周边人们的命运。《北京爱情故事》电影里也有类似的说法,有的人身上有,有的人没有;小孩身上多,大人身上少;女人身上多,男人身上少;有些人本来有,却慢慢没了;消失的绝不会生长出来。
我也能看到别人身上的光。
《美国种族简史》
爱尔兰人:酗酒斗殴我最强 德国人:2500万美国人都有老子的血统 犹太人:原来美国梦是抄袭我们的 意大利人:美国几乎没有“意大利妓女” 华人:美国人视其为竞争对手 日本人:美国人的小儿子 黑人:缺少了黑人,美国是不完整的 波多黎各人:既是新的美国人,又是老的美国人 墨西哥人:到美国去打个工
美国种族具有超出种族本身的内涵。在一个重视个人价值的社会里,种族史提醒我们,每个人都生长在世代相传的特定文化模式之中,这种文化模式对个人有着深远的影响,这一点不可忘记。一位著名的史学家曾经说过:“我们并不沉湎于过去,但过去却纠缠着我们不放。”
历史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而非我们想要它发生的事情,也不是某种学说或意识形态认为的应当发生过的事情。相反,历史有时能帮助我们估量我们对过去、对目前或对未来的信念。
捕捉历史的因果关系,与寻找自我辩解和谴责别人的理由是大不相同的。进行因果分析和道义分析,要做到二者互不混淆,是很困难的。例如,一个种族的偏见造成另一个种族贫困的程度,乃是一个因果关系问题,而不能因为偏见在道义上令人反感就认为这是一个早有定见的结论。持有偏见的人,在经济方面和社会方面被他们所仇视并诬蔑为低下的人赶上或抛在后面的情况,并非没有发生过。此种情况有时会发生,有时不会发生。究竟会不会发生,又是一个因果关系问题。但是如果有人说,仅偏见就足以解释因果,那么,美籍犹太人和美籍日本人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成为美国最富有的两个种族。
从更一般的意义上来说,捕捉推动或阻滞种族进步的因素,绝不是在品德上或其他方面给各个种族划分优劣等级。每个人都出生在一个他尚未参与创造的世界里,而不管他属于哪个种族。一个人如果出身于价值观念和技术造诣都使生活易于应对的种族,那是他的运气好,而不是他个人有什么了不起。最大限度地洞察到这些价值观念和技术造诣可能是什么,它们又为什么如此关键,这才是极为重要的事情。